佛教中的"无我"是什么意思?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无我,佛在小乘藏教里说三十七道品,其中有四个道品,就是四念处,(四念处之一)就是观法无我。法,就是世间的一切事物,包括抽象的心念和具体的事物。一切事物当中都无我,一切法无我,让我们正念观察,桌子这一法没有我,碗这一法没有我,表这一法也没有我,从根本上来说,没有我。那么身心这一法也没有我。因为众生在迷,于本来无我的一切法中妄计为我,就是妄想计度,认为有我,所以举体都是生死。因为我妄立了,有我了,就得有为我服务的这一切,就是我所。我建立了,就得建立我所,这一切都是我所有,都是虚妄建立。佛说一切法无我。譬如说我们的身心,众生都约这个虚妄的身心计我,说这个身心就是我,我就是这个身心;说这个身心就是我之所在,我之全体。其实这个身心也没有我可得,都是众生的妄计。我们先说我们的色身六根吧:眼、耳、鼻、舌、身、意,这叫六根,这六根就是色身,色身就是六根,六根是色身的别相,色身是六根的总相。我们从头顶到脚底就是色身,它是六根的总相,眼、耳、鼻、舌、身、意,是色身的别相。我们人的正报身心是精神和物质的结合。精神就指有情众生都含有灵知之性,就指我们心--妄心说的,我们善性的发心、恶性的发心和不善不恶性的发心,心有这三种形式,属于精神;物质就是地、水、火、风四大,所以是精神和物质的结合。那么这二者是个什么关系呢?就是身心不二。心以四大而住,四大为这个心所执持,互相的关系就这样。比如说色身六根得到神识执持,就是得到这个心的执持,所以色身六根有增上作用:眼能观色,耳能听声,鼻能嗅香,舌能尝味,身能触,意识能分别。如果我们的神识若离开这个色型迹身了,那么色身六根就像一滩泥似地倒下去了,眼也不能看了,耳也不能听了,鼻也不能闻了,舌也不能尝了,身也不能触了,意识也不能分别了,就成为纯物质的了。那么,我们这个色身,先讲这个四大:地、水、火、风,是以这四种物质组成的,地以坚为性;风以动为性;火以暖为性;水以湿为性。四大各有它的体性。地以坚为性,我们这个色身从头顶到脚骨基租游,筋骨皮肉,属于地,它以坚硬为性,因为有地大这种物质在我们的色身之内,我们才能够行、住、坐、卧,这个色身才能够挺立。如果没有地大,这个色身就会堆下来,就像一滩泥似的,就不称其为色身了。这是地大。火以暖为性,如果色身没有火,心、肝、脾、肺、肾五脏功能就不能进行,血液就会冰冷,凝固成块,就不能够周运,吃进的食物也不能消化吸收,不能维持生命,所以必须得有火大。水以湿为性,光有地,地就是土,如果没有水和它相和合,那么它就散了,就起不到地的作用,所以必须有水。水以湿为性,有水滋润这个色身,血液、关节、脉胳,要不这个色身就枯干了。风以动为性,这个色身有风,就是我们这口气,从头顶到脚底,五脏、关节、脉胳都充满风,所以我们才能够运转,施为运动。如果关节里没有风,手就不能伸,不能屈,走路、工作都不能进行了。就是我说的这个话,也得有内风鼓舌,才能发出声音,如果没有气,声音也出不来了,这是风的作用。那么地、水、火、风这四种物质和合,就成为我们现在这个色身,是属于物质方面。这个色身是纯物质的地、水、火、风,谁来执持它呢?就是由神识来执持它,就是身随念轮,我让它说话,那么心让口说话,随善的因缘就说种种善话;随恶的因缘就说种种恶话,随不善不恶因缘说种种不善不恶话。我让它手举起来,它就搏销举起来;让它放下,它就放下。所以色身的一切行为造作,都随着心念转,这就叫身随念轮。心是主宰,这就是四大色身和心的关系,妄身和妄心的关系。你比如说,这个风大,世间不叫风,佛教上叫风,管色身的这种物质叫风。揽外四大为内四大,这个风与外四大的风无二无别。世间不叫风,叫气,说"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说有这口气能见闻觉知,能施为运动,应用无穷,能上天,能入海;如果这口气断了,就像一滩泥倒下了,什么也不能做了。这是世间的话。我们佛法不叫气,叫风,这个风是构成我们色身四种物质中的一种。风以动为性,从头顶到脚底,整个心、肝、脾、肺、肾这五脏,整个筋骨、脉络、血液里面都充满风。比如说我跟大家说话,大家的耳根所以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就是因为我有内风鼓舌,才能发出声音,如果没有内风的作用,那么我的声音发不出来,大家就不能听我说什么话,分别我话的意义。另外,关节所以能够动作,就是因为关节都有风,风以动为性,所以让它伸它就伸,让它屈它就屈,让它放下它就放下,这都是风的作用。我所以能转身,能够行住坐卧,见闻觉知,施为运动,应用无穷,都是风的作用。没有风,连身都不能掉转。所以临命终时,风刀割解,这个关节里有风,临命终时最苦了,像刀割关节一样,把关节鼓破了,风才能出去。所以风以动为性,是组成我们这个色身的一种物质,四大之一。那么临命终时,说这个人死了,这个人没气了,整个从头顶到脚底,五脏、脉络、筋骨,风都扩散出去了。扩散出去以后一种物质散失了,我们这减少了,没了,外面的风增加了,就是由内四大返回外四大。佛在经里说,风是命根,风若散失了,没气了,人的这一期生命结束了,人就像一滩泥倒下去了,什么都不能做了,成为纯物。这就是风的作用。另外,色身有火,一般都是37℃,这个火跟炉中的火无二无别了,以暖为性。如果色身达不到37℃,没有暖性,那么心、肝、脾、肺、肾的功能活动都不能进行。没有风五脏活动都不能进行,血液不能循环,因为风以动为性,能发动五脏进行功能活动,血液进行循环,维持生命。同样火也起这个作用,如果我们的色身冰冷了,血液凝固不能循环了,心、肝、脾、肺、肾没有温度了,那么它就不能进行功能活动了。就像石油似的,你把它热化了以后,有了温度了,它才能通过管道流向远方。要不然血液凝固不能循环了,冰冷了,人就不能维持生命了。我们吃进的食物也不能消化吸收了。所以得有火。可是我们临命终时,不但风没了,这口气没了,这个人的身体也冰凉了,这就是我们的火扩散出去了。这两种物质散失了吧。这时候,我们的血液水份一埋到地里,就分解了,渗到地里,流到江河湖泊里去了。没有血液水份不行的,色身就会枯干,像枯木一样,那能生活吗?这是三种物质,另外,身体筋骨和头发埋的时间长了,就变成有机肥料了,一拣那骨头,时间长了,几十年,一拿就碎了,时间长了和土一样。所以我们这个色身分解以后,水归水,火归火,风归风,地归地。所以佛说:四大非我,了不可得。身中四大各有其名,皆无我者,我既皆无,其如幻耳。所以佛说:色身无我,我无色身。那么哪个风是我生生世世那个色身的风呢?哪个水是我生生世世那个色身的水呢?了不可得,虚妄不实。就色身这一法,没有我,我也没有色身。如果色身是我的话,就应该有一个常恒不变的实体,应该永远存在,真实是我,可是这个色身是无常的,刹那地在变化,在散失,坏烂。所以说,地以坚为性,水以湿为性,火以暖为性,风以动为性,这四种物质体性不一样,如果说地大是我,那么水大又是谁呢?如果说水大是我,那么火大又是谁呢?如果说地、水、火、风四大都是我,应该有四个我,但是地、水、火、风体性不一样,所以也不成立。所以佛说色身无我,我无色身。那么这个心呢?心也是无常的,心无我,我无心。所说这个心,眼睛看见桌子了,随即产生这一念心,说这是桌子,如果说这一念心是我,(应该)有一个常恒不变的实体,我永远是这一念心,可是现在这一念心没了,我现在又是跟大家讲话的心,那讲话的心和这是桌子的心,体性不一样。一会儿讲完话,我又去走路,又是走路的心,体性不一样。如果说桌子这一念心是我,那讲话的一念心又是谁呢?如果说走路、讲话、桌子这一念心都是我,就得有三个我,但是体性不一样,也不成立。所以心无我,我无心;身无我,我无身,身心这一法尚且无我,我尚且不有,那么身心之外这一切又依谁而得建立呢?所以都是虚妄不实。众生都是妄想执着这个身心,都约身心计我,说最亲近,最了解,最挚爱的,因为有了这个我了嘛,所以一切都得为我服务,一切应当归我所有,所以互相之间引起心上的纷争、斗乱、危害,甚至互相杀伐,造成天灾人祸,导致无边的生死。我们了达身心无我了,那么身心之外的一切更是虚妄不实,了不可得,所以我们就会于一切法得解脱。观法无我,一切法无我,身心也是法,也是一种事物,桌子也是法,不但身心没有我,桌子这一法也没有我。说身心是我,桌子是我所有,都是众生的妄想计度。在我们不生不灭的本觉佛性上,既没有这个妄心、妄身,也没有这虚妄不实的桌子。我们的本觉佛性,因为佛是在菩提树下悟明证得本觉佛性而究竟成佛的,所以称为菩提道。我们的本觉佛性离一切相,既没有烦恼相,也没有菩提相。所以佛是对烦恼说菩提,方便接引,烦恼菩提由心想生,我们不攀缘烦恼,烦恼也不可得;不攀缘菩提,菩提也不可得。所以妄心若歇,无法可空,唯是一心。烦恼即菩提,烦恼菩提本平等,不可得,唯是一心。所以烦恼体性是空寂的,菩提体性也是空寂的,都是假名。我们但不妄想执着烦恼,也不妄想执着菩提,那么妄心歇处即菩提,就是本来心。我们妄想执着烦恼,去断烦恼,这本身又是烦恼;妄想执着菩提,生了种种妄心,这也是烦恼;我们但不妄想执着,烦恼即菩提,烦恼菩提本平等,不可得,唯是一心。就是发明一心的意思。一切法无我,身心这一法尚且没有我,身心之外那更是梦幻泡影;身心尚且不成立,那么身心之外这一切更是无所依据。人们都是在妄想执着这个身心,认为这个身心是我,我之所在,我之全体,所以对它种种憎爱取舍,妄想执着这个身心,对它有所住著,生了很多妄心;纷繁之事扰乱心神,不得安宁,烦恼。从根本上来说,身心也无我,无我我所,众生于无我的一切法中妄计为我。妄想计度,就是攀缘、妄想、执着,本来没有我,妄想地认为就是我,是这么来的。如果身心真的有我的话,它应有一个常恒不变的实体,我应该永远存在,这个身心不会失掉。这个心是无常的,一会儿吃饭的心,一会儿走路的心,一会儿又是写字的心,无常。所以佛说观身不净,观身是苦,它是苦的体、罪恶的体、生死的体。所以人们都是妄想执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