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妓院里出生的男人》有没有第二部(11,12章)?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有 给你附了12章,别的自己网上看把 12章: 颜罗王累了,躺倒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之时,看见了李清玉,他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清玉答非所问道:“睡在处女的鲜血上,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这话就像一根刺戳中颜罗王心中那道裂伤,他坐了起来,盯着眼前的李清玉,冷然地道:“我的事与你无关!” 李清玉脸色微变,道:“你别嘴硬,如果让刘贤达知道,你就别想在这里待下去。还有,你记得你向我承诺过什么?” 颜罗王断然道:“很遗憾,忘了!” 李清玉凝视着颜罗王,一字一字地道:“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承诺过不能再碰女人的!” 颜罗王凄然一笑,道:“为什么你一定要我不得碰女人?如果是因为你对我有意思,而不准我碰别的女人,或许还说得过去,可是我知道你根本不会瞧得起我!清玉小姐,对女人承诺是男人的义务,而男人给女人的承诺,十个有十一个是假的,为什么会多了一个呢?因为他还有一个预留的承诺没有说出来,但诚然那也假的。你作为一个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相信这样荒唐的承诺?一个男人说他不碰女人,你竟也相信?不知该说你可爱还是说你幼稚了!” 李清玉看着颜罗王,纤手却往房门一指,道:“你可以看看,我把门反锁了。” 颜罗王道:“刚断了一根,想不到你这么快又找了合适的,真该谢谢你,不然我又要费力了。” 李清玉道:“刘福生弄断的?” 颜罗王惊道:“你的意思是刘福生踢断的?我东窗事发的事也是他告诉你的吧?唉,既然你知道我在这里不干好事,为何你还要来?” 李清玉怒道:“因为你这混蛋令人恼,像你这种人,得了我的一吻,就该一辈子满足了,还敢欺骗别的女孩子?” 颜罗王道:“你来是要收拾我了?” 李清玉道:“连同今日在街上的事一并算,我非得让你知道欺骗一个女人的后果。” 颜罗王撇撇嘴,又躺下去,翻身背对着她。 李清玉的脚提起来,踹在他的臀部上,道:“起来!否则我踢死你,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也不敢面对。” 颜罗王翻身,吼道:“别以为你有武功我就怕你,有种你就不用武功,看谁怕谁?” 李清玉被激,不经思考就道:“不用就不用,我李清玉少少比你高出一个头,对付你这种人,以女人平常的实力也能把你打倒,来吧,混球!” 颜罗王坐正,面对着她,道:“真的不用武功?你发誓?” 李清玉仰脸闷哼道:“你以为我是你吗?我李清玉说出来的话就是信用象征,绝不反悔!” 颜罗王缓缓地在床上站起来,道:“我们摔跤!”接着他亲吻了他的拇指,在他的右手放下来的一刻,他突然朝面前的李清玉扑下去,哪知李清玉的人影奇迹般地在他眼前消失,他整个人就扑到地板上,扑了个狗趴屎,他还来不及喊痛,李清玉就跨坐在他的背上,把他的两手扳转过来,让他动弹不得,同时听得她道:“颜罗王,敢偷袭我李清玉?” 颜罗王喊道:“别用女人的屁股坐着我,我会衰一辈子的。” 李清玉坐在颜罗王的腰背上,得意地道:“你不是说要一巴掌打死我吗?看谁打死谁!怎么?还是翻不了身?也怪,本来要把别人打得翻不了身的,如今自己却被别人打得没翻身的机会,滋味如何?” 颜罗王此时气上心头,把刚才刘敏的事也压下去了,怒吼道:“李清玉,以后老子不把你压死,老子就不叫颜罗王!”他的双腿曲上来,踢中李清玉的背部。 李清玉被踢,另一个拳头就擂在他的后脑勺,他的脸就和地板来了一个亲吻,李清玉狠道:“你再敢踢我,我就把你的腿打断了。说,为什么要和刘敏好?” 颜罗王道:“打死不说!慢着,你叫我不要和你说话的?我怎么忘了?” 李清玉道:“那三个条件,你一个也做不到,我已经正式撤消了,你不但碰了别的女人,还干了那么可耻的事,我今天定要把你打个半死。” 颜罗王使劲挣扎,欲图翻身,可是他此刻重复了小时候被他的两个小姐姐压在地上的场景,怎么也不能翻身过来把李清玉压倒,这实在叫他泄气,后来干脆放弃了挣扎,趴在地上,任由她骑着他,李清玉晒道:“刚才不是说要和我打架吗?怎么两下子就不动了?看你劈柴的力气大,还是本小姐力气大!” 颜罗王不屑地道:“老子违背承诺还是在一天之后,女人违背承诺就***一秒钟之内完成,说好不用武功,话刚下就东飘西躲的,现在倒***骑着老子充女皇,老子不是好汉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李清玉又擂了他一拳,道:“说,你到底有没有和刘敏做过那回事?” 颜罗王吐出嘴里的泥土,道:“刘福生不是和你说了吗?” 李清玉道:“我信不过他的话,我要你亲口说。” 颜罗王无奈地道:“刚才你自己也在门口看见了,何必还要我说?” 李清玉骂道:“我只看见你们两个狗男女在亲嘴,其他的我没眼见!” 颜罗王道:“我还是觉得你在意这些事来得没有理由,我和她做了什么对你很重要吗?你堂堂一个相国千金,干嘛要管起我这挡事来?” 李清玉气道:“就凭你是我李清玉初吻的对象,死黑鬼!” 颜罗王摇摇头,道:“你先放开我的双手,我不挣扎就是了,麻烦你松手,我的手快要断了,我还要靠它们劈柴的。” 李清玉想了想,擂了他一拳,然后放开他的双手,颜罗王的双手得到解放,赶紧用手拍拍脸,把脸上的泥土拍干净,然后双手托着脸颊,自由自在的,任由李清玉坐骑着他——果然有几分大将风度——比韩信还***厉害些,韩信至少还知道从别人胯下爬过去,他颜罗王却在女人的胯下而无动于衷,实在是高! 李清玉道:“说,你有没有?” 颜罗王平静而坚定地道:“有。” 李清玉愣了一阵,下一刻她的粉拳就不停地招呼颜罗王的脑袋,颜罗王被她突然的一击,双手向两旁滑开,脸庞就随着她拳头的降临而不停地与地面进行零距离的亲密接触,还好李清玉没有在拳头上用了内力,不然,他颜罗王一百个脑袋也玩完了。 李清玉打得痛快淋漓,也终于打得厌倦了,趴倒在颜罗王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微张娇喘,颜罗王许久才让脑袋清醒过来,感觉到他背上的李清玉除了呼吸就没别的动作了,悄悄地扭脸回看,这女人闭着双眼,好像睡着了?! 颜罗王心想:你不会吧?刚才还打得那么起劲?现在就梦周公?比我的三姐还要能睡,真是的,要睡也别在我背上睡。 他不敢乱动,怕惊醒了她,他就又得挨拳头了,可是这样子究竟不是办法,他就用双手把两人的身体撑了起来,然后左手独撑在地,右手背转过去扶住李清玉的身体,从地上跪起来,两手就背转身后托住李清玉的臀部,把她背了起来,轻放她在床上之后,他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看着睡眠中的李清玉,心想:这女人睡着时比她醒着时可爱一百倍,大概是昨晚因献出了初吻而太激动了一晚没睡好,今日又为了揍老子而累歪歪,出了气,心中大爽,就把老子当作肉床了。 敏儿?唉,敏儿呀,你真的爱错了,刘福生竟然如此对待你,他不承担责任也就罢了,还做出如此卑鄙的事,幸好是李清玉,这女人虽然神经过敏些,却不是个心狠毒辣的女人,不然我颜罗王就永无翻身的日子了。初吻?既然她如此执着,就当作我的初吻是她吧,反正印象最深刻的也就是和她那一次了,咬得老子唇破血流,臭娘们! 颜罗王经李清玉这一劫,把刘敏带来的悲痛多少淡化了些,况且他是个有苦藏在心中的人,对于与刘敏这一段没有开始过也没有结局的感情,他选择了埋藏在内心,他的人生中有着太多的苦痛,当年萧路君和罗喜的死以及罗芙绿翠的失踪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的伤痛比刘敏给他的痛苦不知残酷几多倍,那时的他也能够承受得住,何况是现在? 床上的李清玉翻了个身,梦呓道:“砍柴的,吻了人家还敢动别的女人?捶死你!” 颜罗王傻傻地笑着,他的心里忽然从刘敏给他的悲痛中分裂出一丝甜蜜的幸福感,接着他站了起来,替她盖好被单,然后呆呆地看了一会,转身开门出去了,没走上几步,又回头把虚掩着的门锁了,这是他到这里之后,出去之前第一次从外面把门锁紧。 他走着的时候并没有目的性,只是习惯性地要去兰容的寝室,他知道,兰容如果回来了,是不会讨厌他到她哪里去的,然而他心中又希望兰容没有回来,这个他叫她作大夫人的女人,很多时候,都像个小女孩一样依赖着他——当然那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会把这种依赖表现出来。 他走近兰容的房门,却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仔细一听,不是别人,却是李丞相。 只听李丞相道:“容儿,明天我要到扬州城周边的几个县走走,回来再陪你了。” 兰容道:“大哥,容儿就祝你一路顺风。” 李丞相道:“容儿,我总觉得这次我回来,你对疏远了许多,难道你对贤达有了感情?” 兰容道:“大哥,当初若非我与贤达从小就有媒约,或许我们之间就不会这么痛苦,然而当年喜欢大哥的人也不只我一个,所以容儿才没有选择不顾一切地和大哥在一起,因为除了我兰容,大哥还有很多选择,最后我还是选择了服从家人的安排与贤达完婚,令我感动的是,贤达明知我嫁给他之前已经失身,却从来没有问过我什么,我和他相处二十多年,他虽然很少进我的房,却对我很好,从来不违背我的意愿。他这几年发福了,但不可否认,他年青时也是高大好看的男人,所以容儿虽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况且他始终是容儿的丈夫,这么久相处下来,感情总是有的。而我和你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即使曾经多爱你,可是时间总能冲淡一些东西,况且这样子令我觉得对不起贤达,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你今日问我,五年前你到扬州来时,我还亲热地叫你福哥,为何现在却大大方方地叫你作大哥?其实这些年我已经想通了,我终不能成为你的妻子,那么就做你的妹妹吧,以后你都是容儿的大哥了,容儿不想再与你发生超乎兄妹之间的任何关系,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灵上,容儿都不能那么做了。大哥,你能接受容儿这个妹妹吗?” 房里许久无言,房外的颜罗王却听得心中大讶:原来夫人和丞相是老相好! 李丞相无奈地道:“看来没有别的选择了,容儿,一直以来都觉得欠着你,也该还你清静了,李福保证他以为不会对你往歪处想,只把你当成他的妹妹,唉,其实我们都老,何必说情谈爱的呢?” 兰容感激地道:“大哥——”忽然顿了一下,喝道:“外面是谁?” 颜罗王转身拔腿就跑,兰容打开门时,看见了他即将消失的背影,暗叹一声。 李福走到她的身后,问道:“容儿,是谁?” 兰容道:“没有人,是容儿多疑了。” 李福道:“那就这样吧,容儿,我先告退了,明天记得出来送送我。” “嗯,好的大哥!”兰容看着李福走远,掩上门,抚摸着胀大的肚皮,幽幽地道:“我兰容半辈子都过去了,不料还爱上这么一个人,是错还是对?”